实用标准文案
第一章 企业与企业理论
第一节 企 业
一、 企业的概念及类型
企业（ enterprise ）是舶来语，西文（ enterprise ）意为做大胆、困难之事，翻译为企
业，，企为踮着脚看，今用为盼望的意思，顾名思义，企业即企盼的职业，在《现代汉语词
典》中的解释为：从事生产、 运输、贸易等经济活动的部门，如工厂、 矿山、铁路、公司等。
因此： 企业泛指一切从事生产、 流通或者服务活动，以谋取经济利益的经济组织。 首先企业
是一种社会组织； 其次企业从事经济活动， 也就是能够给社会提供服务或产品； 最后企业是
以取得收入为目的，即以营利为目的。
按照企业财产组织方式的不同，企业在法律上又可以分为三种类型：一种是独资企业，
即由单个主体出资兴办、经营、管理、收益和承担风险的企业；第二种是合伙企业，即由两
个或者两个以上的出资人共同出资兴办、 经营、管理、收益和承担风险的企业；第三种是公
司企业，即依照《公司法》设立的企业。
个人独资企业： 是指依照 《中华人民共和国个人独资企业法》 在中国境内设立，由一个
自然人投资， 财产为投资人个人所有， 投资人以其个人财产对企业债务承担无限责任的经营
实体。我们通常所说的个体户就属于这类企业。不具有法人资格。
合伙企业： 是指自然人、 法人和其他组织依照 《中华人民共和国合伙企业法》在中国境
内设立的普通合伙企业和有限合伙企业。 普通合伙企业由普通合伙人组成， 合伙人对合伙企
业债务承担无限连带责任。 有限合伙企业由普通合伙人和有限合伙人组成， 普通合伙人对合
伙企业债务承担无限连带责任，有限合伙人以其认缴的出资额为限对合伙企业债务承担责
任。一些专利代理所就是以合伙企业形式组建的。 世界上大多数国家都认为合伙制企业不具
精彩文档
实用标准文案
有独立的法人地位。
公司制企业：公司是企业法人， 有独立的法人财产，享有法人财产权。 公司以其全部财
产对公司的债务承担责任。 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以其认缴的出资额为限对公司承担责任； 股
份有限公司的股东以其认购的股份为限对公司承担责任。 一般而言， 稍大一些的企业都是以
公司的形式存在的。
这里要解释一下企业法人的概念，按照《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 的规定，法人是
具有民事权利能力和民事行为能力， 依法独立享有民事权利和承担民事义务的组织。 具有法
人资格的企业称之为企业法人， 企业法人资格的认定是由工商行政机关登记认定的。 并不是
所有的企业都是法人， 上面所说的个人独资企业和合伙企业就不是法人， 因为它们没有独立
的财产， 不能独立承担法律上的权利和义务。 需要强调的是， 企业法人和企业法定代表人是
不同的。企业法人强调的是法人，是一个社会组织，而法定代表人是自然人。比如，有人说
某某企业的法人是张三，这种说法是不对的，它是法定代表人，而不是企业法人。
二、现代企业
现代企业是由一组领取薪水的高中级经理人员所管理的资产所有者和经营者相分离的
多单位企业。从美国企业演化的历史来看，现代企业的出现是在 1840 年以后 1。
钱德勒把美国现代工业企业的发展分为三个阶段 2 。
(1790 - 1840 年 )是传统经济阶段。在这半个世纪中，在欧洲殖民地基础上形成的早期
美国经济主要依靠市场机制来协调物品和服务的生产和分配，没有新建立的经济制度
(economic institutions ) ，也没有发生工商业经营方式的革命。虽然 18 世纪末的英国工
业革命刺激了对美国大宗农产品如棉花和小麦的需求， 1787 年宪法下被加强的中央政府加
速了全国经济的形成， 但钱德勒否认这些事件对企业的组织结构有任何基本的影响。 在铁路
1艾尔弗雷德?D?钱德勒《看得见的手：美国企业的管理革命》 。
2参见路风《从结构到组织能力 ―― 钱德勒的历史性贡献》 ，《战略与结构》一书中文版的序言。
精彩文档
实用标准文案
和电报到来之前，工商业活动继续由从中世纪以来就广泛出现的单一单位的企业所主宰。
1830 年，从纽约到芝加哥需要三星期的时间，通信靠的是驿站和马车，交通通讯太慢、太
不规则也太不稳定，无法使高通过量
3——现代工商企业出现的必要前提条件—成为可能。
在 1840 年之前， 美国的商人们以一种原子状态的离散分布方式撒布在广袤的原野，
犹如漫
天繁星， 不能聚汇为集中的经济枢纽。
这是一种典型的斯密式自由竞争的市场经济。
业主式
企业构成了美国古典企业的基本类型，
企业的最高决策权由创业者兼所有者及家族和合伙人
所把持。
并且雇佣大批中层经理人员，
并与这些经理人员保持密切的私人关系。
这便是早期
美国现代企业的主要特征。
( 1840 - 1880 年 )，以市场协调和小企业为特征的传统经济的平衡被三项划时代的技术
进步所打破： 铁路、电报和无烟煤的广泛使用。 全国交通通讯网络的完成加速了市场的扩张，
蒸汽力取代了风力和畜力，标志性的事件是美国西部铁路事件 4 ，这一事件导致美国第一家
现代企业——美国铁路公司出现。
1830 年，从纽约到芝加哥需要三星期的时间，到 1857 年只需要两天。
运输革命的开
展，不仅加快了物流的速度，更重要的是增加了经济的可预期性，企业主能够根据市场情
况及时做出相关决策，大大增加了市场的确定性。除此之外，美国铁路的修建对经济还存
在间接的深远影响。邮政与铁路紧密伴随。过去，通信靠的是驿站和马车，
1847 年，通
过铁路递送的邮路占 10.8% ，轮船递送占 10% ，近 80% 邮路还是驿马递送。到
1857 年，
铁路就成了邮政的主干。 1852 年， 2.3 万英里的电报营业线，把通信革命推向新阶段。信
3“通过量” (throughput) 是钱德勒在《看得见的手》中使用的一个关键用语，它的定义是物质流量在单位时间内通过生产过程的速度和量 (见 1977 版第 241 页 )。钱德勒认为取得和维持物质生产和分配的高通过量是现代工业企业的基本功能和本质特征。
19 世纪四十年代是企业发展史上的一个分水岭，美国铁路公司经过彻底的改革成为第一家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的企业。
1840 年美国西部铁路仅长 150 公里，但由于是分三段建造的，建成后便分三个区段管理，各
区段有一组管理人员。由于管理上的问题，很快出现了一连串的事故。其中最严重的一次是 1841 年 10 月
5 日发生了列车相撞事故，伤亡 19 人，这场事故使美国各界强烈要求进行铁路改革。改革后，公司雇佣了
大量的支薪经理，并设有基层、中层和高层的管理人员，高层经理直属董事会。他们还建立了大规模的内部组织结构，并严格划分各部分、各单位的权、责关系。此外还建立了财务与统计报表来监督，评估经理
们的工作。到 19 世纪 50 年代，大型铁路已雇佣 40— -60 名专职支薪经理，其中至少有十名以上属于高层管理人员。在这个时期，高层管理人员包括董事长、总经理和高层主管。
精彩文档
实用标准文案
息传递速度的提高，邮费的降低，准确性的增加，使企业主如虎添翼。
钱德勒特别强调了铁路对现代企业管理方式的深远影响：铁路管理不同于其他类型的
小企业管理，为了安全可靠地运营，它要求必须在广泛的范围内进行统一的协调经营，而
不能进行简单的分散化处理。这对当时的管理者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因为他们面临的问题
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对此，美国铁路的管理者们展开了积极的探索， 到 19 世纪 80 年代，
美国铁路的管理开始进入正轨，各种制度规章 (包括会计统计制度、管理协调流程等等 )已
经完善 (参见本刊 2007 年第 3 期《管理学的先驱》 )。这种新型的制度，基本上被后来的
大型工业企业全盘采纳，一直持续到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才有了进一步的改进。由于铁路
管理的复杂性，所有者或者家族不得不雇用领薪经理进行管理协调工作，从而产生了美国
历史上最早的经理人阶层。 铁路公司是历史上第一批雇用受过专业训练的职业经理的企业，
发展了最早的管理层级。随着经理人阶层的不断扩大，美国铁路的所有权与管理权逐渐分
离，这一点对于现代美国企业乃至美国整体经济的影响极为深远。因此，现代工商企业到
内战发生时已在美国的铁路公司中出现。铁路的修建需要大规模的资金，适应这种需求，
纽约资本市场担负起了为修建铁路筹集资金的任务。与此同时，各种现代金融制度规范逐
渐完善，为日后美国其他行业的大型企业筹集资金创造了不可或缺的金融制度基础。
1880 年－ ）大批现代工商企业出现：通过纵向一体化和横向一体化大批量分配被纳入生产企业，协调生产和分配的高通过量需要职业经理人和管理层级的出现。
第三个也是最具革命性变化的阶段开始于1880 年左右。因交通通讯革命带来的市场
扩张以及生产技术的变化不仅增加了贸易量，而且大大提高了贸易和生产的速度。到 19
世纪 70--80 年代，单个工商企业的规模因实行大批量分配和大批量生产已迅速扩大。生
产企业开始把大批量分配结合进自己的经营过程，现代工业企业— - 今天巨型公司的原形
—由此而生。这种成长通过两种途径迸行。 （ 1 ）一些小的单一单位的企业直接向前结合，
精彩文档
实用标准文案
建立它们自己的全国性和全球性销售网络以及采购组织，并向后结合取得自己的原料来源
和运输设施。
(2) 其他企业则是先通过横向合并 :许多家族或个人拥有的单一单位的企业合并
成为一个全国性大企业，先实现生产管理的集中化，然后再向前和向后结合。美国烟草、
麦考密克收割机、胜家缝纫机等企业通过前一种途径成长，而标准石油、通用电气、美国
橡胶、杜邦炸药等企业则是通过后一种途径。美国企业的管理革命正是在这个过程中被完
成的。管理革命有两个密切相关的方面。第一个方面是协调生产和分配上的高通过量的需
要促使企业大量雇用职业经理，从而促进了管理层级的发展。第二个方面是产权革命，即
所有权和管理权的分离导致领取薪水的职业经理逐渐控制了企业的管理。
这里概括一下钱德勒关于美国企业产权革命过程的论述。美国企业的所有权和管理权
是在传统的单个业主企业向多单位大企业的过渡中分离的。这个过程经历了若干形式和阶
段：价格的持续下跌在 1873 年的经济恐慌后形成长期的不景气，为应付产量上升和价格
下跌，大多数厂商不得不组成全国性的同业公会，缩减生产以维持价格；但同业公会所管
理的产业卡特尔因个别厂商的投机行为而无法稳定。其失败的原因是协议不具有合法合同
的约束力，无法由法庭强制执行 :为了更有效地控制联合，托拉斯应运而生，其手段是成员
公司把股份转交给理事会托管（如果是合伙制企业，则必须改为股份公司，以便股份能够
转让）并得到等值的信托证券，而理事会有权对加入托拉斯的成员公司做出经营和投资的
决策。但托拉斯只是权宜之计，它很快就被国会于 1890 年通过的谢尔曼反托拉斯法宣布
为非法。于是，需要把各成员公司合并成为法律所承认的单一实体，这个途径就是控股公
司，它是把经由合法合并的企业联盟转变成现代工业企业的第一个重要步骤。 钱德勒指出，
现代企业高层管理的实践和程序是从通过合并而成的工业企业中发展起来的（详见第十三
章）。在新的合并企业中， 一个家族或一个合伙人集团很少能够占有全部拥有投票权的股份。
前面已经指出，合并企业中的最后成功者必须实现管理集中化 (即建立起管理结构 )并超越
精彩文档
实用标准文案
横向结合战略而转向纵向结合。当这个过程开始后，一方面这些公司为进行改组和统一利
用各种设施，不得不通过出售股票筹措资本，使股份的持有更加分散
; 另一方面它们所面
临的管理问题也非常复杂，必须雇用大批受过专业训练的职业经理从事高层管理工作。合
并企业的管理集中化和纵向结合使美国工业中第一次出现了经理式的企业，这个过程一旦
被完成 (即过渡到大规模管理型企业
)，管理权和所有权之间的分高就扩大了：广泛持有股
票的分散所有者很少有机会参与任何一级的管理决策，而经理当中也只有少数人拥有大量
具有投票权的股份。在这个基础上，几个创立了新的管理模式的先驱合并公司——杜邦、
通用电气、新泽西标准石油灯对财务控制进行了一系列的创新并建立起由各种职能机构组
成的公司总部、受过专业训练的职业经理对企业的实际控制和不可或缺的作用最终导致家
族世袭管理方式的废弃：随着公司早期领导人的退休，他们的职位被领取薪水的职业经理
所取代，而曾拥有企业的一些家族的成员〔如洛克菲勒
)甚至都不再列席董事会
（只享受
红利）。因此，美国企业的产权转移是管理革命的结果，是企业组织形式变化的结果，或者
说股份化是这个革命的结果而非原因。
到上世纪 30 年代，美国企业的经理式改造就基本结束了，使得经理式企业成为美国
经济的主体，现代企业最终形成。
现代企业规模大， 许多企业是工厂纵向和横向联合的结果； 组织结构向事业部制转变；
所有权与管理权分离，由职业经理人管理；企业跨行业甚至跨国界经营，成为经济生活的
主导力量；组织高效、快速反应；大量采用高新技术（新技术、新工艺、新材料） 。钱德勒
认为正是这些大型的现代企业支撑美国经济迅速发展，因为这些大企业存在着速度经济以
及管理协调的高效率，代替了大量杂乱无序的市场协调，从而使美国经济获得了比斯密式
自由竞争的市场经济更高的发展速度。从钱德勒的现代企业的形成过程及其特征看，基本
类似现代股份公司。
精彩文档
实用标准文案
第二节 企业理论
正如房屋设计， 机械涉及需要理论计算一样， 企业制度的构造需要起理论依据， 这个依
据就是企业理论。 企业理论是一门研究什么是企业、 企业产生的原因及其演变规律、 企业的
内部结构和外部关系、企业是如何运作的以及企业组织的经济学意义的学问 5 。
企业理论的内容包括以下四个方面的内容： 第一，企业的本质和界限： 企业与市场的边
界在哪里？决定两个企业合并的因素？企业为什么不能无限地合并下去？企业所有权的经
济含义是什么？企业的定义？第二， 企业内部的等级结构： 如何有效地利用信息， 激发员工
的积极性？如何设计竞赛、 晋升规则？如何防止雇员合伙行为？第三， 企业的资本结构： 股
票和债券的比例如何确定？破产的经济含义？为什么要破产？第四， 企业所有权与控制权分
离：市场如何制约经营者？经理行为有何变化？不同所有者利益如何协调？
一、古典经济学对企业的探索
经济学鼻祖亚当·斯密从劳动分工提升效率的角度对企业进行了分析，对于特许公司他
也有不少的担心：股份公司内部存在由于 “疏忽和浪费” 而形成的经营不善；公司内部人员
侵吞利润； 股东对自身的权益保护不力等。 斯密还认为时机成熟后， 许多股份公司的独占经
营应停止。
马克思在他那个时代就已经敏锐地洞察到市场经济运行所需的非生产性费用 （如
5钱颖一《企业理论》载《现代经济学前沿专题》 （第一节）北京商务印书馆 1989。
精彩文档
实用标准文案
广告费用等），认为这些费用的存在是对社会福利的抵消，应该去除。实际上这些费用与交
易费用有很大的重叠。 但马克思没有把它概括提炼出来， 并运用于对资本主义经济制度的分
6 。马歇尔也认识到企业中分工以及基于分工的企业组织形式对于企业效率的意义，他指
出在企业外部的竞争压力的作用下，企业内部组织不断演进， 有可能得出多种均衡， 而非新
古典经济学所论断的最优点帕累托均衡， 可惜的是， 马歇尔之后的新古典经济学没有沿着这
一思路走得更远。
二、新古典经济学的企业“黑箱”理论
企业“黑箱” 问题起源于学界对新古典经济学的生产理论的批评， 其实质是企业理论对
企业内部组织方式、 生产行为的解释力问题。 新古典厂商理论研究的是一种原子式厂商， 即
把厂商当作一个具有利润最大化倾向的经济个体， 赋予企业以 “经济人”的含义， 使得厂商
在经济活动中具有完全的理性， 并掌握完全的信息，不断追求利润最大化。 换言之，把厂商
当作一个“黑箱” ，一个最小的分析单位，所有的问题都抽象在生产函数之中。企业为了实
现最大利润， 必须按边际成本等于边际收益的原则进行单一产品的产量和价格决策。企业
唯一的功能是根据边际替代原则对生产要素进行最优组合， 从而实现最大的产量或最低的生
产成本。
由于新古典经济学在本质上是一种静态优化理论，它隐含地假定人的利益是和谐一致
的、产权界定清晰、 零交易成本、人具有完全理性等。这些隐含假定决定了新古典企业理论
存在一些缺陷， 它无法解释企业内部组织及企业范围的整体布局；无法解释企业中的一般
契约关系； 也无法解释企业绩效与国家经济效益之间的联系。 总之，新古典经济学的传统理
论假设前提阻碍了企业理论的发展。
三、企业的性质
6 2009 年度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威廉姆森 1985 年的著作《资本主义经济制度》完成这个工作。
精彩文档
实用标准文案
科斯掀起现代企业理论的革命， 科斯（ Ronald ·Coase ） 1932 年毕业于伦敦经济学
院，芝加哥大学教授， 1991 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 193 １年提前修满学士学位的学分，
获得旅游奖学金， 他去美国对通用汽车公司进行了考察后提出： 长期合同有利于节约交易费
用，企业替代市场是为了节约交易费用。 1937 年在《企业的性质》一文中革命性地提出了
交易费用的概念。所谓交易成本，即“利用价格机制的费用”或“利用市场的交换手段进行
交易的费用” ，包括提供价格的费用、讨价还价的费用、订立和执行合同的费用等。企业是
为了节约交易费用对市场的一种替代；长期合同节约交易费用；企业内部依靠“权威” 减少
了大量分散的定价数目； 企业的边界会一直扩张到企业组织一次交易的边际成本等于市场组
织该项交易的成本为止。 科斯的研究仅关注到交易费用的节约， 却没有考虑到企业的要素合
作导致的规模报酬递增，其对企业性质探索是不全面的 7。
7企业产生的历史进程：从企业产生的历史渊源来看，企业是一个历史范畴，是生产力发展到一定水平的产
物，是劳动分工的产物。
1）手工业生产时期
手工业生产时期主要指从封建社会的家庭手工业到资本主义初期的工场手工业时期。封建社会后期，
随着生产力的发展，社会分工的深化，家庭手工业开始发展，在城市，家庭手工业主要是行会手工业；在
农村，家庭手工业是小工业和小地产的联合。手工业的初期，是典型的家庭手工业。随着生产的发展，家
庭手工业逐渐向手工业作坊过渡， 但是无论是行会手工业或者是以小工业和小地产联合形式出现的手工业，
由于规模很小， 他们生产的产品的 主要目的是为了换取生产资料和生活必需品， 因此还不是典型
的企业，只是一种介于家庭和企业之间的中间中介组织。家庭手工业总体来说规模小、分散、基本无分工协作。如 16 世纪以前英国的毛纺业。
2）工场手工业（资本主义初期）
随着生产的发展，企业产出的规模增加，需要销售到比较远的地域，专业的商人出现。商人经商积累
了不少财富，掌握了丰富的市场需求的信息，他们逐渐向生产领域渗透，引入了分包制，即由商人提供原料，手工业者按照商人要求加工获得加工费，生产的产品归商人出售，利润归商人。但由于手工作坊分散，难以监督，生产的工期、产品质量等都难以严格保证，有些道德败坏的手工业者甚至将原料偷换掉，因此这种分包制在实行的过程中遇到了很多问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商人们就建立一个大的厂房，把手工业
者集中在厂房里生产，解决监督、协调等问题。同时也促进产业的分工，其规模扩大、产业结构 ( 采矿、冶金、金属加工、 制盐以及造纸等 )、采用机器、 工场内部有了分工。
工厂手工业阶段的分包制是企业的雏形。参见诺斯，《经济史上的结构与变迁》 ，商务印书馆 1992；林钟雄《欧洲经济发展史》 ，三民书局 1987。
3）工业革命后，工厂制度得以建立，标志着企业的形成。
工业革命后，大量采用机器，生产效率极大提高，购置机器需要大量的资本，一家一户的手工业者已
经无法承受，无法与采用机器大生产的工厂主竞争，这时候手工业者彻底沦为雇工，工厂内部分工进一步深化、管理复杂，生产走向社会化。
企业产生的经济理由
精彩文档
实用标准文案
四、现代企业理论的建立
但现实与理论相距甚远， 现代企业理论的形成正是对这一假设的反思结果。 这一反思可
以归结为新古典经济学完全理性、 产权清晰、 零交易成本、 信息对成以及合约完全几个假设
的放松， 放松这些假设后分别提出了企业团队生产理论、 企业交易费用理论、 企业委托代理
理论、企业不完全合同理论，下面分别简单介绍。
（一） 团队生产理论 (Team Production Theory)
团队生产理论是在对科斯的 《企业的性质》 的质疑中发展起来的， 主要是对组织中存在
的“权威”提出质疑。 1972 年，阿尔钦和德姆塞茨发表了《生产、信息费用与经济组织》
一文，从企业内部结构的激励角度提出了团队生产理论， 他们的理论由于解释了古典企业的
出现及其特征而受到广泛关注。 阿尔钦和德姆塞茨认为， 在企业内部雇主与雇员的关系同店
主与顾客的关系并无本质区别。在他们看来，企业实质上是一种“团队生产”方式，所谓团
队生产是指这样一种生产： “一是使用若干类资源；二是产品并不是每一类合作资源单独产
出的加总； 三是这时只要再增加一个因素， 就产生团队组织的问题， 即团队中使用的资源并
不属于同一个人。
”由此可见团队产出是若干个团队成员协同生产出来的，是一种共同努力
的结果，这就导致了经济组织中的计量问题， “一个经济组织必须解决两大关键问题：计算
投入要素的生产率，计算投资回报。 ”如果计量问题不能得到解决，那么团队生产就无法继
续下去， 因为此时团队成员会产生偷懒问题， 从而缺乏努力工作的积极性。 他们认为要克服
这种计量问题， 减少投机行为的一个办法就是让部分成员专门从事监督其他成员的工作， 而
分析企业产生和出现的过程，一方面是利用劳动分工与专业化合作的报酬递增增加社会财富，比如琼斯通过对 1700-1870 英国缫丝业产业组织的技术变迁史料研究强调了技术的作用，工厂建立是采用水力及更先进的技术带来成本的节约的结果。但是巴泽尔一个研究中发现工业革命以前就出现了许多大规模生产的工厂，这些工厂的出现并非是由于技术的原因，而是为了节约对生产过程的监督和对原料控制的成本。
综合来说，企业替代市场获得分工以及规模报酬递增的同时节约了交易费用、增加了组织管理收益。
过去完全依赖于市场协调的功能不断被内部化， 转变为管理协调功能。
当一次交易在企业内进行获得的规模报酬递增以及对交易费用的节约总和达到最大时替代结束。
精彩文档
实用标准文案
要克服监督者本身的偷懒动机， 就必须赋予监督者剩余索取权。 监督者还需拥有无须终止或
改变其他每一个投入要素的合同，这样就可以修改合同条款和对个人成员施加激励的权利。
同时，他们还认为监督者必须是团队固定投入的所有者，以避免对固定投入的过分使用。
阿尔钦和德姆塞茨指出， 具有上述生产特征的生产组织就是资本主义古典企业。 这种组织形
式具有以下特点： “第一是联合生产；第二是投入要素来自若干所有者；第三是一方成为所
有投入合同的公认中心； 第四是此方有权不受与其它投入要素的所有者所签合同的限制， 而
可重新协商、修改合同；第五是此方享有剩余索取权；第六是有权出售其在合同中享有的、
获得主要剩余索取权的那种地位。 ”
学术贡献： 质疑科斯推动企业理论发展， 关注生产；给出了企业内部契约的线索； 注意
内部员工的激励问题；引入产权分析企业，提出著名的剩余索取权问题。
不足之处：以古典企业为模型； 仍然没能回答企业是如何节约交易费用的； 谁做监督者？
树荫下的工人和月光下的工人（ 《企业的企业家》 102 页）（张维迎的伪命题） 。
（二）交易费用理论 (transaction cost theory)
交易费用理论是科斯交易费用节约思想的发展， 发展的动机是他们认为科斯本人以及随
后的阿尔钦和德姆塞茨都没有能说清楚企业到底是如何节约交易费用的。
交易，是制度经济学的最小单位， 它是指具有可分离性的物品在人们之间的让渡， 它反
映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威廉姆森认为机会主义 8、不确定性 9、小数目条件 10 以及专用性
8威廉姆森对经济分析中关于人的行为特征的基本假定作了新的界定： 经济生活中的人总是尽最大能力保护和增加自己的利益，也就是说，经济中的人都是自私的，而且，为了利己，还可能不惜损人。威廉姆森把
人一有机会就会不惜损人而利己的 “本性”，称之为机会主义。人的这种本性直接影响了以私人契约为基础的市场效率，交易者必须以自己直接收集的信息为基础作出交易决策，导致交易费用上升。
9在市场中，一项交易从发生到完成重要持续一段时期，在该时期中可能会发生很多影响交易双方权力和义务的事件，从而影响交易契约的执行。又由于合同执行者很可能有机会主义行为。那么，当市场条件变化
对他不利时， 他可以借口契约的前提改变而停止履行合同， 在不违反法律的的情况下给交易伙伴造成损失。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交易双方将尽可能把契约写得十分复杂，力图包括一切未来的可能性，以及每
一种情况发生时双方的权力和义务，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交易费用很高。
10如果市场是充分竞争的，交易的一方对另一方的依赖性就很小，那么，机会主义本身就会有颇高的代价——机会主义的行为会使机会主义者失去交易伙伴。因此，竞争的压力会使经济利益的考虑较少地诱发机会主义行为，而是抑制机会主义行为。然而，如果市场上角色的数目很小时，那么，交易的一方对另一方的依赖就会增大，经济利益的考虑就会更多地诱发机会主义行为。当市场是寡头、甚至是垄断时，依赖寡
精彩文档
实用标准文案
资产 11的存在都会带来交易费用并有可能导致交易等失效。
如何解决以上问题， 威廉姆森提出来对交易的性质加以研究，
并根据交易的性质的不同
采用不同的组织形式， 提出了特定的交易类型和组织之间最优匹配的模型，
经济组织 （包括
市场组织） 的运行效率是依具体的交易技术结构和组织形式不同组合而有所不同。
同一种交
易技术结构与不同的组织匹配时，
交易将表现出不同的行为倾向，
从而会导致不同的交易费
用，同样， 同一组织与不同的交易技术匹配时，其交易费用也不相同。
如果某种交易技术结
构与特定的体制组织形式相匹配时，
其交易费用最低， 这时，这种资源配置的运行效率最高。
那么，不同的交易技术结构适宜和怎样的经济组织相匹配，
能有低得交易费用呢？威氏认为：
1、对资产专用性很弱（接近和等于通用性资产，或交易频率低得的交易，适合于采取
市场机制）。
市场适应利益最大化行为动机要求， 具有很强的激励功能， 市场能在交易者偏好和能力
多样性以及理性有限的条件下， 按照价格信号而有效地配置资源。 市场交易的弱点是随机的
和随易于破裂的，容易受到机会主义者行为的损害。但是，在资产专用性很弱，或交易频率
较低， 其交易中断并被新交易替代的成本通常很低，因此，在充分利用市场优点的同时，又
能较少地受机会主义行为的损害。
头和垄断的另一方就要付出很高的代价，或者说，对于非寡头、非垄断的一方，市场交易费用将会十分高昂。
资产很难改作其他用途的性质称资产专用性，资产的专用性程度越高，其主体队交易伙伴的依赖性越大，越有可能被其交易伙伴的机会主义行为所损害因此，对于拥有专用性资产的厂商的交易费用提高了。
精彩文档
实用标准文案
2、对具有中等程度资产专用性，或中等程度交易频率的交易，适合采取纵向的中间体
组织。
比如通过形成长期的订货、 供货合约， 或当供方必须进行专用性资产投资时， 供需交易
伙伴形成相互的产权关系。 由于资产专用性的提高， 以使市场中的机会主义行为产生了较高
的交易费用而不再适宜。 另一方面， 交易重复率不高时， 企业内的管理成本还比较高， 同样
还不适宜。
在市场失效同时存在时， 中间体组织是发挥作用的适合场所。 中间体组织按其成
员关系特征又可区分为二种： 由交易双方以及仲裁者构成的三方规则结构的中间体组织和仅
由交易者本身组成的双方规则结构的中间体组织。
3、对具有高强度资产专用性，或频率很高的交易，适合于由组织内部交易。
4、对具有高度专用性资产，但纳入企业体制后明显出现规模不经济的交易，适合于采
取政府组织。 这类交易具有一方独占的特征，一般是由一个卖者向许多买者提供产品，对
每个而言， 该产品都具有高度专用性， 寻找替代交易伙伴或者不可能， 或者要求承担过高的
成本。
比如，城市供水、煤气供应、公交公司以及处于自然垄断地位的矿山开采公司与其用
户之间的交易等等。 如果采取市场机制， 买者被卖者要挾而遭受损害的概率较高。 然而，对
任何一个买者而言， 把交易纳入企业内部则是规模不经济的。 在这种情况下， 这类卖方企业
由政府直接经营或由政府给予控制就是合理的。 政府从社会利益出发， 与买者签订价格合理、
保障供应的合约。在保持规模经济的同时，使买者免受机会主义行为的损害。
继威廉姆森后，克来因 (Klein ， 1978) 引入可占用性准租金对资产专用性以及敲竹杠等
问题进行更为深入的定量的分析。
威廉姆森是交易费用经济学的集大成者， 他对交易成本做了精确定义和深入剖析， 通过
对交易特征的描述的基础上对企业节约交易成本的激励进行了阐明， 同时对其他情境类型的
交易类型节约交易费用的方式也进行了全面分析， 并提出了特定的交易类型和组织之间最优
精彩文档
实用标准文案
匹配的模型，运用交易费用对资本主义经济制度进行了比较完整的分析。
威廉姆森的分析主要基于物质资本的专用性问题， 张五常以及杨小凯等把折椅分析拓展
到人力资本分析企业这种组织形式对交易费用的节约。
（三）委托代理理论 (Principal-agent Theory)
委托代理理论是建立在非对称信息博弈论的基础上的。非对称信息 (asymmetric
information) 指的是某些参与人拥有但另一些参与人不拥有的信息。 信息的非对称性可从以
下两个角度进行划分 :一是非对称发生的时间，二是非对称信息的内容。从非对称发生的时
间看，非对称性可能发生在当事人签约之前 (ex ante) ，也可能发生在签约之后 (ex post) ，
分别称为事前非对称和事后非对称。研究事前非对称信息博弈的模型称为逆向选择模型
(adverse selection) ，研究事后非对称信息的模型称为道德风险模型 (moral hazard) 。从非
对称信息的内容看，非对称信息可能是指某些参与人的行为 (action) ，研究此类问题的，我
们称为隐藏行为模型 (hidden action); 也可能是指某些参与人隐藏的知识 (knowledge) ，研
究此类问题的模型我们称之为隐藏知识模型 (hidden knowledge) 。
委托代理理论主要是在研究企业内部信息不对称和激励问题发展起来的。 委托一代理问
题导源于对企业经理人员最大化行为的反思与分析。 在一个企业中， 所有权与经营权的分离
是必须研究的问题。 在正常情况下， 企业经理依据其特定的信息和权能优势独享决策权， 其
行为对企业产生巨大影响。 因此，在现代企业中， 投资者或委托者与经理或代理者之间存在
利益与目标的差异。委托——代理理论正是为解决经理人员对投资者利润最大化目标的偏
离而发展起来的。
委托代理理论认为企业内部存在大量的委托代理关系， 这些委托代理关系
构成一个委托代理链条， 这一理论中心任务是研究在利益相冲突和信息不对称的环境下， 委
托人如何设计最优契约激励代理人。基本模型由莫里斯（ Mirrlees ， 1974 ， 1976 ）和霍姆
斯特姆 (Holmstrom ， 1979) 开创的。
精彩文档
实用标准文案
当然以上模型只是基本模型， 如果引入委托方和代理方之间的动态博弈、 以及多任务委
托、多代理人等情形后，模型会更贴近现实，同时也更复杂 12 。
（四）不完全合同理论 （incomplete contracting theory/GHM model
）
不 完 全契 约理 论 ，是 由格 罗 斯曼 和哈 特 (Gross
man&Hart,1986)
、 哈 特和 莫 尔
(Hart&Moore,1990)
等共同创立的，因而这一理论又被称为
GHM （格罗斯曼－哈特－莫
尔）理论或 GHM
模型。国内学者一般把他们的理论称之为“不完全合约理论”
或不完全
契约理论。
因为该理论是基于如下分析框架： 以合约的不完全性为研究起点，
以财产权或（剩
余）控制权的最佳配置为研究目的。
是分析企业理论和公司治理结构中控制权的配置对激励
和对信息获得的影响的最重要分析工具。
不完全契约理论认为，由于人们的有限理性、信息的不完全性及交易事项的不确定性，
使得明晰所有的特殊权力的成本过高，
拟定完全契约是不可能的，
不完全契约是必然和经常
存在的。企业就是一个不完全契约。
哈特从三个方面解释了合约的不完全性：第一，在复杂
的、十分不可预测的世界中，人们很难想得太远，
并为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都做出计划。第
二，即使能够做出单个计划， 缔约各方也很难就这些计划达成协议，
因为他们很难找到一种
共同的语言来描述各种情况和行为。对于这些，过去的经验也提供不了多大帮助。第三，
即使各方可以对将来进行计划和协商，
他们也很难用下面这样的方式将计划写下来：
在出现
纠纷的时候，外部权威，比如说法院，能够明确这些计划是什么意思并强制加以执行。
”
由于不完全契约的存在， 所有权就不能以传统产权理论那样以资产这一通常的术语来界
有兴趣的同学可以继续阅读张维迎《博弈论与信息经济学》第五章、第六章，上海三联书店、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 2004 年版。
精彩文档
实用标准文案
定。因为，在契约中，可预见、可实施的权利对资源配置并不重要，关键的应是那些契约中
未提及的资产用法的控制权力，即剩余控制权 (residual rights of control) 。因此，当由于
明晰所有的特殊权利的成本过高而使合约不能完备时， 对一项资产的所有者而言， 关键的是
对该资产剩余权力的拥有。 据此，哈特他们将所有权定义为拥有剩余控制权或事后的控制决
策权。
在哈特他们看来， 当契约不完全时， 将剩余控制权配置给投资决策相对重要的一方是
有效率的。
企业与市场的区别不是由剩余收入索取权的分布决定的， 而是由剩余控制权的分布决定
的。市场意味着剩余控制权在交易双方是对称分布的， 而企业意味着剩余控制权的非对称分
布。格罗斯曼、 哈特和莫尔等进一步指出，在企业中，剩余控制权直接来源于对物质资产的
所有权。
因而，剩余控制权天然地归非人力资本所有。 在合同不完全的环境中物质资本所有
权是权力的基础， 而且对物质资产所有权的拥有将导致对人力资本所有者的控制， 因此企业
也就是由它所拥有或控制的非人力资本所规定。 非人力资本所有者即股东， 拥有公司的剩余
控制权或者所有权， 因而，也就掌握了公司治理的主控权，股东既是公司治理的主体， 也是
公司治理的受益者。
GHM 理论虽然模型优美，但仅仅适用于古典资本主义企业的情形，因为该理论是建立
在当事人不受财富约束的特殊假定之上的。 Aghion & Bolton 通过将财富约束引入 GHM
分析框架，在交易费用和合约不完全性的基础上发展出一种最优融资结构理论。 Rajan &
Zingales 提出的理论认为对关键资源的控制才是权利的来源，拥有这种权力的一方可以赋
予另一方“进入权”。 关键资源可以是一个想法、 好的客户关系、 一种新工具或更为优越的
管理技巧， 进入权就是利用关键资源的能力或者是同关键资源一起工作的能力。 由于物质资
产并不是企业的唯一关键资源 , 所以权利不仅仅来自物质资产所有权。 企业并不能够完全由
非人力资本所规定， 特别是那些人力资本已经成为企业存在和发展的关键性要素的新型企业
精彩文档
实用标准文案
更是如此，他们也应当分享企业所有权。
哈特研究不完全合同理论的后期阶段， 放弃了一些不现实的假设， 研究了管理者与投资
者之间的最佳控制权安排问题，及其相关的公司治理理论和最佳融资合约，并从中发展出
“状态依存”（ state contingent ）控制权理论 ,在企业经营状况比较好时，控制权由股东
或经理行使；当企业经营不善。面临清算、破产时，控制权由债权人行使；在企业完全是靠
内部融资时， 控制权就可能由员工行使。 这是建立企业融资结构或资本结构由债券或股权由
一定比例构成的基础上的（ Hart,2001 ）。
参考文献
【美】艾尔弗雷德? D ? 钱德勒著，看得见的手：美国企业的管理革命，商务印书馆 1987 年
版
【美】艾尔弗雷德· D ·钱德勒著，企业的规模经济与范围经济：工业资本主义的原动力，中
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9 年版
钱颖一，企业理论，载《现代经济学前沿》 （第一集），商务印书馆， 1989 年版
盛洪编，现代制度经济学（上、下）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5 年版
伍山林，企业起源理论：若干企业史检验，载《财经研究》 2000 （ 5 ）
徐德信著，现代公司理论谱系，兵器工业出版社， 2001 年版
张维迎著，博弈论与信息经济学，上海三联书店， 2004 年版
思考题：
1 、公司和企业有什么联系，区别 ?
、公司在现代经济中的地位。
精彩文档
相关热词搜索： 企业 企业 理论 第一章企业与企业理论x
